以前读卡佛,克制冷静的视角,真真正正的极简主义。

并不是非常喜欢。大概因为那时性格里头红色的部分很多,热烈,喜欢抽象的词汇和繁复比喻。张爱玲那篇splendid 的比喻,很贴切,喜欢字字珠玑,词语带着光泽的怪故事。然后看了很多卡尔维诺和博尔赫斯,喜欢安杰拉卡特,喜欢王尔德,颓废唯美和迷幻乐。

昨天读到田中一光的一句话,爵士乐像日本色,而电子乐是荧光色。说的真没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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